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四章
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四章，泄的计划刚刚开始，但是还没有出行，就不得不打住了，是因为出了一件意外的事情。
原来芒有个妃子叫琪，是正宫娘娘的妹妹。芒的正宫娘娘是斟鄩氏族长的孙女，按照少康留下的规矩，姒族出身的大王，只能选择斟鄩氏或者斟灌氏的子女做王后，在少康来说，是因为这两个氏族为了保护姒族的大王，几乎被寒浞灭族，为了回报这份大恩，他定下了这个规矩，因此从季柕开始，每个大王的王后都出自这两个氏族的当家人后裔。琪之所以被芒看中，后来又最得宠，不是因为姿色。论长相，琪就是中上，但是论头脑和见识，她却横扫后宫所有的嫔妃，因此芒格外宠爱她。
琪进宫后，她的兄弟姐妹多人也来到了京城发展，因为琪的缘故，他们自然享受了最高级的待遇，因此很快就发展起来。在琪的兄弟中，她最佩服和敬爱大哥随和，两个人自然也就走的最近。随和也是有头脑的人，尤其善于敛财，因此二十多年后，他聚敛的财富已经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。但是随和有一个毛病：好色，因此就不停地娶小老婆，因为老婆众多，子女当然也多，家庭矛盾就不可避免了。随和最喜欢的老婆是后来娶的，叫过的女人，这个女人国色天香，的确拥有倾国倾城的相貌，而且她还给随和生了个儿子。但是她的儿子年龄小，按照朝廷的法度，既没有爵位继承权，将来分到的财富也不会很多。过自然要为以后着想，就一次次诱惑随和立自己的儿子做继承人，如此一来，自然遭到别人的记恨。
随后最后经不住她的纠缠，又因为实在离不开她，就准备答应过的要求，改立过的儿子做继承人。这件事琪是知道的，也是反对的。因为琪明白，随和家里儿女众多，如果废长立幼，自然就破坏了家里的平衡，家庭从此就不容易安定了，而且在法理上也站不住脚。听了琪的劝告，随和暂时停止了这个动作，但是并没有死心，对大儿子兵越来越不好。就在这个时候，祸乱发生，随后被人毒死，随家人以大儿子兵为首，指正过是谋害随和的凶手，兵就把过告到官府，因为涉及到王家外戚，一般人当然不敢审问这个案子，芒就指定益的儿子图做主审官，图经过半年的调查，问讯，认定过就是凶手，因为现场的种种证据都证明过是随后去世后，只有她一个人在场，最后过自己也承认了。只是当判决下达后，琪觉得可疑，不同意这个判决，因此就要求芒驳回，派另外的人重审，芒虽然宠爱琪，对这件事却感到为难。因为芒知道，图是益的儿子，益是当朝最有权势的人，图审过的案子，即使这里有冤情，也没有哪个官员敢于推翻，就把这个想法对琪说了，劝她不要多事。
偏偏琪对这件事格外上心，当然不肯听从。因为琪最爱随和，也知道随和是随家这一支人脉里最出色的，他不能冤死，因为琪感觉，过不应该是凶手，虽然她没有证据，只是一种感觉，因此琪就提出，把案子交给泄重审。说到这就不能不说说琪和泄之间的关系，在芒众多儿女中，琪最看重泄，和泄走的也最近，不是琪的维护，经常在芒身边说泄的好话，泄的王子继承人早就不保了，因为芒不喜欢泄的为人做事，加上众多的儿女，嫔妃都不喜欢泄，都像泄被废，自己的儿子就有了机会，出于这种动机，生了儿子的嫔妃，当然不会替泄说话，只有琪不同，虽然琪也生了儿子，但是她知道，自己儿子在能力上比不上泄，因此非但不妒忌，还全力帮助泄。泄自然感激，因此当琪把随和之死的疑点告诉泄，希望他帮助自己弄清这件事，泄立刻就答应了，因此当芒命令泄从审随和案件，泄就没有推辞，只是这样一来，出京去黄河调查的事情只能推辞了。
泄接受任务后，立刻命令侍卫把利策找来，和他说了这件事。利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“怎么，在你看来，我不应该接受这个案子？”泄诧异地问。
“岂止是不应该，而是当时就应该拒绝。”利策口气坚定地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泄不解地问。
“明摆着，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勾当，无论输赢，都会侵犯很多人的利益。在此王位继承人归属的关键时刻，任何意外事情都可能产生巨大的破坏力。”利策说，在利策看来，芒的时日已经不多，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平稳度过就是胜利，因为泄自己一直处在风暴的中心，一个处理不当，就可能前功尽弃。
“你说仔细一些。”泄显然不赞成利策的观点，但是还是想听听他的分析，毕竟利策是有见解的人。
“首先，这是个家庭案子，麻烦众多。先不说过是不是凶手，既然随家人上上下下都指认她是凶手，说明她的为人非常糟糕。我敢肯定，她因为自己的姿色出众，一定是持宠而骄，平时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，做事跋扈，不知道吝惜上下，因此出了事，墙倒众人推，这种人肯定人品太差。我们去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会非常困难，就算有人知道真相，恐怕也没有人会为她说话。这就是我经常说的，做事先学会做人，不会做人出了事情的时候，只能是叫天天不应，呼地地不灵。”利策侃侃而谈地说，虽然他对这件事一无所知，也没有见过过本人，却分析的头头是道，天衣无缝。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，过的确就是这样一个人。”泄佩服地说，随后笑了笑。“你的分析能力如此强劲，我以后就不呼叫名字了，改称你为先生如何？”
“殿下早就该这样称呼了。”利策半真半假地说，倒是没有谦虚。
“好，先生，你告诉我，还有什么不利？”泄问。
“大王虽然命令你从审，并不是出于真心，只是碍于王妃的面子，道理很简单，过不过是随候的小妾，儿子也是庶出，而兵是随候正妻所生，是法定的继承人，随候的灾难，多半是自己招来的，大王并不同情他，因此一个过的死活，大王是不会放在心上的。但是随家的好坏，大王是一定会关心的，因为随家已经是京城有数的富户之一，随家不乱，对大王是有利的，大王不过是希望你走走过场，如果你认真查下去，如果查出真相也就罢了，查不出来，弄得随家鸡飞狗叫，大王一定会恼怒，会认为你不了解他的心思。殿下想想，一个不懂大王的人，大王愿意把江山交给他？这是不是很大的不利？”利策说到这停住了，把目光落在泄的脸上。
泄听到这，心理有了“突突”的感觉，因为利策说到了关键之处，他知道父王的日子的确不多了，这个时候最容易发生变故。如果父王震怒，说不定真会废掉自己，因为父王不止一次起过这个念头。但是反过来想，既然父王不止一次起过这个念头，为什么最终都罢议了，说明父王并不是真糊涂，这里面固然有自己行为端正，肯做事的因素，当然也有琪的因素，很可能还是主要因素。因为泄知道，在父王的后宫女人中，说话能够真正影响父王的，只有琪，如果从这个角度去想问题，这个案子是琪一力主张要从审的，他要是卖力气去做，琪会知道的，就更会支持自己，在关键时刻，有了琪这个臂助，说不定就可以转危为安，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，这是个值得赌一把的游戏。
泄虽然拿定了主意去赌，但是并不想告诉利策，这必定涉及到王家的私事，涉及到后宫的隐私，因此就对利策说：“先生请继续说，我受得住的。”
“这件事的主审官是图，他是益的儿子，和他老子不同，他算的上大臣当中真正能干事的人，既然他给出了这个结论，应该说可靠性还是很强的。殿下最后得出的结果如果和他一样，就会被大臣们嘲笑，认为殿下是自讨没趣。如果不同，益会觉得丢了面子，就可能疯狂地进行反击，这个时候在大臣中，大王对益的意见最为看重，毫无疑问，殿下的危险又增加了几分。现在这个时候，殿下是不应该和益摆开战场，公开较量的，因为朝廷上，多数大臣都是益这一伙的。如果益发动大臣对殿下攻击，对殿下是不利的。”
“先生这话我不敢苟同，很多大臣不敢得罪益，是因为惧怕穿小鞋，心理未必赞同益的做法。再说了，如果真的能够把案子翻过来，还事实真相，大臣，包括大王的想法会逆转的，他们总不能指鹿为马，不承认事实，把黑的说成白的？这样一来，他们就知道谁高谁低？”听到这，泄打断了利策的话，感觉利策的分析格局小了，并没有真正看明白大王和多数大臣。
利策一怔，低头想想，随后笑了。“殿下的话也有道理，我只是想问，殿下真的感觉这个案子有出入？”
“当然，否则我也不会接手。”泄用肯定地语气说。
“殿下可以说说理由？”利策问，其实他也觉得案子有猫腻，只是不愿意泄介入，不想让泄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惹上麻烦。
“随候的死对谁最有利，谁就应该是凶手。”泄一下子就点到了案子的死穴，随候又说：“过之所以能够在随家呼风唤雨，天马行空，并不是自己有多大本事，也不是娘家有多大势力，是因为随候的宠爱。从这个角度来说，随候活着对她才有利，因为没有了随后支持，她只是随后小妾一个，还是排名靠后的小妾，没有了随候这颗大树，她就势单力薄了，她就算再没有脑子，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。请问？她有什么理由要毒死随候？这或许就是琪妃怀疑，要求从审的最大理由，尽管琪妃没有对我说。但是我知道，琪是个聪明人。”
利策听到这笑了，也不能不佩服泄严密的思维逻辑，他自己也是从这一点入手的。
“殿下的推理合情合理，但是揭开案子的盖子却非常不容易，因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，殿下不能审问兵，尽管兵的嫌疑最大。”利策说着看看泄，看他想到这个问题没有。
“正因为有困难，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。”泄回答说。
六
从审案子在王子府邸开庭，立刻轰动了整个京城。这件案子从一开始就惊动了京城人士，因为死的人是随后，还因为随后是被毒死的。像随后这样重量级的人物被毒死，民众反应强烈是自然的。问题是，这个案子已经定性，而且是益的儿子图亲自审理的。图在京城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，和益善于玩弄官场，不做实事不同，图是个公认的，干实事的大臣，而且工作能力是在大臣当中，数一数二的。他断定的案子居然会被大王推翻，从新审理，而且审案的人是王子泄，这里传递的每一条消息都是爆炸性的。人们都在翘首以盼，想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。
泄的压力当然是空前的，他明白，如果不能推翻冤案，自己就可能身败名裂，被很多大臣认为是无事生非之徒，所以这一仗一定要打赢，因为他没有退路。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会输，因为过毒死随候的事件人证物证具在。第一天审问的结果证实了大家的认识，所有到场的随府家人对原来说过的话一字不改地重新叙述了一遍，没有任何证人说出的话对过有利，而且叙事过程完整清晰，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。
庭审结束后，泄是沮丧的，因为一切和他的推理相反，他认为过没有毒死随候的理由，结果兵给出了理由，因为那个时候随候生病，病势还不轻，或许担心自己不久于人事，随候把所有的老婆叫到跟前，告诉他们，如果一旦自己走了，这个家庭的第一继承人就是兵。兵的话被随和众多老婆证实，随候的确是当着大家面这样说的。事后过还在随候的房间里大哭一场，和随候发生了龃龉。这个证词说明了两个问题，一个是，兵既然得到随候的许可，成为第一继承人，就不可能毒死随候。第二个是，随候宣布这件事之后，过和随候哭闹，一定是为了继承人的事，就有了杀害随候的动机。如果动机存在，这个案子就不可能出现误判。如此一想，泄的沮丧就是必然的。就对利策说：“看来我的判断错了。”
“现在说这个话，为时过早。”利策摇摇头说。
“难道先生看出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对？”泄问，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，他自然是不愿意认输的。
“第一，不能说随后说过了兵是第一继承人的话，他就没有杀人动机，要知道，随后是在那样一种局面下说的，如果他的病好了，事情还会有变化。而且随后真的想让兵做继承人，为什么在身体好的时候不说？对于随候性格的了解，兵一定胜过所有的人，说不定是随候在安慰兵，因为他病了，家里的主事人是兵，就是说，权利已经落在了兵的手里，如果这个时候兵出来作难，随后是没有能力抵抗的。像随候这样老奸巨猾的江湖老手，应该可以看明白这一点。至于能不能骗的了兵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利策说到这就不说了，留下时间给泄思考。泄听后果然沉思了，他的确没有想到这一层，把特定环境这件事给忘记了。如果随家的权利兵已经掌握很多，只要随候不再，即使没有随候的话，他是长子，也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，随候的话就等于画蛇添足了。
“先生果然了得，我没有想到这一层。”泄心悦诚服地说。
“第二，如果是过下的毒，毒药从哪里来？作为随候的宠妾，她不可能随便出府，亲自去买吧！随家的使唤奴隶非常多，这种粗活轮得到她去做？只要把为过服务的奴仆分别审问，这件事就可以搞清楚。如果这些人中，有人买了毒药，那么毒死随候的人一定是过，如果没有人卖过毒药，这件事就另有文章了。”
“如此说来，只要派人去京城药铺查访，就可以知道有没有人在这个时间节点上买过毒药了，然后让商家辨认，问题不就清楚了。”泄打断利策的话，已经明白利策的用意了。
“是的，在我们找不到人证物证的情况下，只有用排除法才能够确定没有嫌疑的人，最后剩下的，就是嫌疑犯了。不过这个方法只能对过使用，只是在使用之前，我们还需要弄明白一些事情。”利策说。
“只能对过使用是什么意思？你还想知道什么？”泄问，因为利策的分析，泄刚才消失的信心又回来了，因此问话就跟上了利策的思路。
“对兵不能使用，因为像随家这种大户人家，多数都有储备药物的房间，也会派专人掌管。我们现在要弄清的是，随家有没有这样的药房，如果有，药房里有没有毒药？过是不是可以进入药房？如果可以，过是不是进入了？如果过没有进入，就要知道她的贴身奴仆是不是进入过，还有谁可以进入，谁拿过毒药。”利策说。
“你是说，如果随家有药房，药房里有毒药，如果是兵下的毒，他不需要去外面买毒药？对吗？但是就算有毒药，就算兵可以进入药房，像毒药这种药物，看守药房的人必须严格掌握，如果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拿到毒药，那就要出大事了。我们只要找到看管药房的人，就可以知道结果。”泄回答说，脸色越来越好看了，因为经过利策的分析，泄感觉思路清楚，案情也容易理清了。
“文章不是我们一家做的。”利策打断泄的话说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泄又迷茫了，不知道利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们的对手思路缜密，把一个惊天大案布置的如此严密，说明他是个非常不好对付的人，恐怕我们能够想到的事情他也会想到。因此我们不能给他重新布置的时间，把我们怀疑和这个案子有关系的人，立刻抓捕，但是不能关入衙门里，要关入王府的大牢里，派出我们的人进行专管。”利策说。“还有，如果不是过下的毒，她为什么会承认？把她从衙门大狱里调出来，进行单独关押。如果事后证明她没有下毒的机会，我们就可以判断出，她为什么要认罪，这个逼她认罪的人，一定就是凶手。”
“好，就按先生说的去做。”泄感觉利策说的有道理，就要喊衙役班头进来吩咐，但是被利策拦住了。
“不行，随候府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抓人的，班头办不成这件事，还会打草惊蛇。抓人这件事只能一次成功，否则重要的嫌疑人，知情人就可能消失。”
泄听利策这样说才恍然大悟地说：“不错，差一点坏事。让葛鳩带人去如何？”
“葛鳩当然没有问题，但是殿下要给他个头衔，否则也是师出无名。”利策叮嘱泄说。
“这个没有问题，就让他做王府的虎军校尉。”泄说完立刻命令衙役去葛府请葛鳩来王府上任。
利策的判断果然准确，葛鳩带人来到随候府邸，刚刚走到正门，就被门房拦住了，尽管葛鳩拿出王子殿下拘捕人的符牌，门房还是不肯放入，说是要秉明家丁总管胡大头才可以放入。葛鳩来的时候，利策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他，名单上的人，一个不准漏掉，漏掉了找他试问，因此葛鳩怎么可能让门房去通风报信？立刻让手下把门房拽到一边看住，带着人就冲了进去。但是葛鳩走进院子里就傻眼了，因为随后府邸的院子不是一般的大，房屋多的他都数不过来。如果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去搜，不知道要搜到哪个猴年马月，因此看见在花园里干活的园丁，就命令手下抓了过来，让他带路直奔随候大小老婆和子女居住地，这样才缩短了时间。
但是院子里到处是圆中园，为了怕有的人跑掉，葛鳩采用的方法就是，在出园的路口就留下兵丁把手，办法是，只准进，不准出。但是就要走到中心园区的时候，被胡大头带着家丁拦住了，因为他是内园区的家丁头，负有保护随府主要家眷的责任。这个人原本是闻名淮西的江洋大盗，被朝廷捕快诱捕之后押往刑部大牢，半路上遇到了狩猎归来的兵，兵看见胡大头身强力壮，勇武过人，知道在拘捕的时候，十几个捕快伤在他手里，感觉是个可用之人，加上偌大的随候府邸也没有武功高强的人看家护院，不是很踏实，就秉明随候，想收服胡大头为家里奴仆，做家丁班头，随候也是久走江湖的人，知道这种人一旦为你所用，就会忠心耿耿，就同意了兵的提议，亲自出马找到主管刑律的官员，送给对方一套赤金的餐具，以保外就医的名头把胡大头弄进府邸，做了家丁班头。从此胡大头就视兵和随候为自己的主人，除了他们的命令，就是大王的旨意也敢违抗，因此没有得到兵的命令，怎么可能让葛鳩去屋子里抓人？
葛鳩看见胡大头拦住自己抓人，当时就火冒三丈。“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？敢拦住本校尉抓人？睁大狗眼看清楚了，本校尉手里拿的是王子殿下的令牌。”
“别给老子来这个，吓唬不了大爷我，没有我家主人的命令，院子里的一颗草木也不准带走。”胡大头的脾气一点也不比葛鳩小，顿时破口大骂起来。这样两个大脾气的人相遇，当然是火星撞地球了，谁肯后退一步，最后只能凭手上功夫分出高低了。
葛鳩看见胡大头不肯让路，哪里有耐心和他费口舌，抽出凹面金装锏就是一锏，这一锏如果砸实了，胡大头的脑袋就要变成血葫芦了。但是胡大头也是练家子，立刻用熟铜棍挡住了锏，两个人就你来我往地厮杀起来，开始的时候是旗鼓相当，但是时间一长，胡大头就不行了，因为葛鳩的力气是娘胎里带来的，武功又是名师传送，越打越勇，后来一个蟒蛇缠腰扫去，虽然没有把胡大头的腰部打断，却是把胡大头用来抵挡的熟铜棍打折了，连带腰部也被横扫了一下，痛的胡大头汗珠如下雨般地往下淌。没有办法再战了，只能退出了战场。
葛鳩的捕人名单里没有胡大头，就放过了他，命令捕快立刻封锁屋子出口，开始按照名单抓人，到了最后一看，葛鳩才知道，他要抓的人不是一个两个，足有二十多人，就命令用绳子把他们穿起来，像赶羊一样地赶向了王子府邸，这一次如果不是利策提醒，泄没有使用衙役班头，就不可能完成捕人的任务。
